“她说我不如癞皮狗!”安狮抢话。
“不如癞皮狗所以不高兴?所以要如癞皮狗你才开心?”天心月不假思索地问。
安狮百口莫辩,嚎啕大哭,“呜呜……妈妈,你是要气死我!”
两个孩子闹腾到半夜,把钱瑞和家里的阿姨都吵醒,最后大家各显神通,把两个孩子从他们主卧分别哄走才算清净。
门关上后,天心月挠挠头一脸无奈地缩进安烨怀里,“老公,小狮子嗓门大得像铜锣,我感觉我耳膜都要炸开了……”
“是么,叫我看看。”安烨侧过身来伸手拂她耳边的头发,头发拂开后,温热的吻就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
她的脖颈最是敏感,最经不得撩拨,痒得直往后躲,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安烨,别这样……”
“别那样?”他翻身压了过来。
“嗯……”
次日,天心月早起,洗漱完后叫一双儿女起床,钱瑞和阿姨会监督孩子们刷牙洗脸吃早餐送他们去上学,她则在洗衣房给安烨熨衬衫,这些事她本来不擅长,也可以不必做,但她还是会努力去做,她想把对他的爱放进日常的细节里。
而安烨也会非常尊重她的劳动成果,每天出门前特地过来洗衣房找她,让她给自己系领带。
她在系领带上没什么天分,经常系的歪歪扭扭,安烨每次都以领带没系正为由向她索吻,短则几分钟,长则十几分钟,她每次都红着脸笑他,“想亲就亲,不要每次都叫领带背锅!”
有一次亲完后安烨不舍得走,抚着她的头心疼地问,“味觉还是没有恢复?”
“哈,你不会以为接吻可以使我的味觉恢复吧?其实也没关系啦,这样挺好的,吃什么都一样,不会有烦恼……”
“还没恢复,那一定是吻的时间不够长。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