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看向身旁的喜根。
“您别信她说的,她这贱人惯会挑唆。”
“你才贱人!左一句贱人,右一句贱人,真把自己当个人了。”宋南絮一扁担敲开面前的爪子。
徐才疼的直冒冷汗,捂着胳膊低嚎。
宋南絮见状,幽幽笑道:“你当然不信,若是信了,谁还会帮你,你不过是个地痞无赖,自个强攀徐家关系,以为徐家与你一样欺软怕硬,横行霸道,成日寻事滋事。你捅了篓子出来,不过是挨些板子,人徐家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听着像恭维,细品又不对劲。
喜根面颊微抽,周身似乌云罩日。
打了尤知县妹婿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当初三爷回来与他提了嘴,说是个小丫头管了闲事,将尤知县请了来,这才闹大了,就是因为这事,赌坊在衙门那边碰了不少软钉子。
想来就是她无疑。
至于后边的话是真是假倒是未可知。
可尤知县知晓这事,就算不如她说的那般亲近,也不会坐视不理。
毕竟这做官的,最好虚名。
别说是亲妹婿的救命恩人,就是那沿街的乞儿要到脚边,也要和颜三分。
何况她有一句话说的不假,出了岔子,徐才只是挨些皮肉之苦,徐家拂的可是知县的脸面。
上回的隔阂还未修复,这再添新疤,可不是什么好事。
眼看对方犹豫,宋南絮便再添把柴。
“若不相信,也无需劳动知县,让人去清水书院打听一二便是,只千万别让尤小公子知晓了,小公子脾性直爽,最是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