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有成说：“申屠，我这样叫你可以吧？”

我点点头。

他接着说：“所以你有没有打算加入我们第三消防中队？以你的身手，一定能在我们这里大放异彩。”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瞒你们，我对这座城市已经没什么好感了，要我去救那些刁民？我觉得我能忍住不打死人就已经是很大的努力了。”

张安说：“你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也看过很多视频，还是又不少人在事情一开始的时候就替你发声，所以这座城市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我抽出一根烟递给张安，张安对我摆了摆手，其他两人也是一样。

我只能自己点上，狠狠吸了一口：“也许你说的那种情况也有，但我没看到过，我只看到了谩骂，直到现在，都还有人管我叫变态，您说，这种人，我救他们干什么？”

没等张安开口，我就接着说：“封灵人就是专门处理灵异事件的人群，而现在，我遭受了这样的待遇，却还要游走在城市最阴暗的角落，处理各种灵异事件，为的就是保证直因市人不受这些鬼魂的迫害，结果他们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张队长，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要我加入消防队是不可能的，我最多就是救一救你们这样的英雄，其他人的死活不关我的事。”

说完这话，我看到张安的脸上明显多了一分失落。

不过，很快他就对我笑了笑，指了指我身后：“所以那个到底是什么？”

我说：“那个是压制我体内诅咒的法阵，是一个前......不，是一个老王八蛋给我布置的。因为之前处理灵异事件的时候不小心，现在我身上光是诅咒就有好几种。还有，你刚刚说靠近我的时候就感觉到的冰寒，就是鬼气，也是因为意外，我在收复一只红衣厉鬼的时候被摄入了鬼域，等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我已经没多少日子可以活了，所以要是没什么事儿，您三位还是回去吧，免得在我这里被诅咒影响。”

听了我的话，张安神情无比精彩：“诅咒？鬼气？这都什么啊？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张安的话刚说完，就听刘昊然说：“队长，可能是真的。有成，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在火场看到的吗？还有上次拯救落水儿童的时候，还是你把申屠兄弟拉上来的，我可不认为他在不会游泳的情况下还敢跳水救人。”

顾有成点点头，凑到张安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张安脸色一阵变化，最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强求了。申屠，我没法替所有人请求你的原谅，但我想说，原谅这座城市吧，他们都只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