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凶手这种谋杀和处理尸体的方式,这颗心脏就算拿到医院,也根本用不了。”
“后来那个医生哭着跟我们说,他这一辈子,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愚蠢的人,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
看黄狗蛋笑的仿佛要抽过去的样儿,我也忍不住跟着乐。
但乐着乐着,心情却又莫名的沉重起来。
蚂蚱想必已经投胎去了吧?
假如他知道当初害死他的凶手,正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得有多难过呀。
还有张姨,儿子没了,丈夫也入狱了,她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黄狗蛋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夹了片嫩毛肚,进锅烫了十几秒后,贴心的放到我碗里。
“江九市每年枉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几乎都成了悬案。”
“真要说起来,这次的受害人还算幸运呢,最起码得了一个真相,死的还不算冤枉。好了先别想了,吃饭!”
我无奈的冲黄狗蛋抿唇笑了下,把毛肚塞进嘴里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