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幻想自己是夏紫薇,尔康就站在对面,我却看不见他。
我在空气中摸摸索索的问:“尔康,你在哪里!我看不见!”
要么就是突然对着椅子跪下,视死如归的说:“滑玛!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的女儿!我不是格格!真正的格格是紫薇!她才是夏雨荷的女儿!你砍了我的脑袋吧!”
好几回逗的沈宥和差点笑抽过去,我就会在监控覆盖不到的地方,恶狠狠的瞪他。
“你别笑了,勾搭的我也憋不住想笑,露馅了怎么办!”
沈宥和一听,立刻川剧变脸一样,一秒恢复严肃。
只是嘴角仍控制不住的抽抽,跟中风了似的。
霜降这天,案件的发展,果然如沈宥和当初预料的一样。
我带着手铐,被警车拉往江九市黎明精神病医院。
但是我从司机,跟负责我这起案件的民警谈话中,得知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
他们说,即便我之前的表现,看起来的确神经不太正常,但因为古往今来,案发后装神经病,想借此逃避刑罚的犯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