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宥和的身体肉眼可见变的有些僵硬,他赶忙把手放了下来。
“饮水机那里是监控死角,你先装作去倒水喝,然后把药藏进水槽里,等什么时候想上厕所了,再把它拿上冲进下水道里。”
我“哦”了声,赶忙照办。
......
中午,护士隔着铁栅栏,开始挨个病房送饭。
我过去接饭的时候,刻意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和邻居。
我斜对面住着的,正是之前把手伸出铁栅栏,指着我说要吃鸡鸡的那位变态大佬。
正对面住着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烫着时髦的梨花卷。
但她看起来脾气很暴躁的样子,拿个饭也要摔摔打打的。
送饭的护士似乎是见惯了,也没跟她计较什么,推着小推车又去了下一间病房。
跟我同一排病房的左边,住着一个八九岁的瘦弱男孩,很安静乖巧的模样,一点都不像能进“重症区”的病人。
至于我右边的病房,好像是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