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了还不好吗,你看起来怎么还那么担心,察觉到她说假话了?”古橙雪道。
“没,退烧是真的,不然不能和我讲那么久。”覃朵朵坐到古橙雪旁边:“我只是怕她发烧的时候没有人在她身边,你不知道我这个闺蜜,平时是不感冒发烧的,但是一旦感冒发烧,几乎是要命的。刚开始的前一周,几乎都是高烧低烧的状态,没有什么精神的,还感冒,一直都好不了,烧糊涂了还爱哭,但是醒了就好像喝了酒断片了,完全不记得自己哭过这件事,也不知道这次发烧,哭没哭,要是哭了的话,对她来说,反而会好很多。”
古橙雪听着感觉稀奇:“烧糊涂还爱哭,还能断片?这么神奇的吗?”
“真的,我都见过两次了,但是栖乐死活不承认自己哭过,明明眼睛都肿的不成样子。”覃朵朵想起往事,忍不住笑出了声。
古橙雪看她笑,也跟着笑了:“没事,栖乐有阿恒和小烨在身边呢,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要是情况很严重,小烨就跟我说了,那她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吗?”
“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栖乐的家人我还是很少见到面的,特别是小学三年级搬家之后,我基本上没有去过她家,栖乐从小学开始,后面去过几次,但是每次去,她家里人都是只有栖乐一个。”
“她家里人应该很忙吧,是上班族还是外出务工的呢?”古橙雪有些好奇。
“栖乐的爸爸妈妈吗?我记得阿姨是老师来着,叔叔的话,我记得是......”覃朵朵突然有点想不起来:“我记得好像是守山的?”
“守山的?”古橙雪听着也有点蒙,估摸着应该是护林员:“那她家只有她一个孩子吗?”
“栖乐排行老二,上有一个哥哥,下有一个妹妹,哥哥和栖乐一样,都是打工的,妹妹还在读书,阿雪,你对栖乐很感兴趣?”覃朵朵有些吃味。
古橙雪看着覃朵朵别扭的表情,眉眼弯弯,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还不是因为栖乐是你的朋友吗,你那么关心她,我只不过是爱屋及乌而已,不要想那么多。”
“哼,我不听不听,你又是关心栖乐,又是好奇栖乐的家人的,都不见你问问我和我的家人,你刚才还总是看报纸,一点都不搭理我。”覃朵朵撒娇道。
古橙雪笑了,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语气中带着几分危险:“有没有一种可能,爱屋及乌只是我随随便便说的,我只是在吃的你的醋,明明是你那么关心你的闺蜜,打个电话都不愿坐在我的旁边,害怕被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一样,你说,到底是你吃醋还是我吃醋呢?”
古橙雪说完的同时,脸已经几乎贴上覃朵朵的脸了。覃朵朵睁大了眼睛,脸很不给面子的红了,呼吸急促,还没有说话,唇上就是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