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俊光跑到蒋丰年身旁,小声道:“就是力士们在收保护费的时候随便说的一些吉祥话,当不得真。”
“大人!请为我做主啊!”
孝服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从怀里掏出斩妖司的平安牌,双手捧起。
蒋丰年轻叹一声:“做生意要讲诚信,说出去的话能当屁放吗?将这对母子带进斩妖司,问清楚来龙去脉,等下报到我这里来。”
小主,
言罢,蒋丰年背起双手,进了斩妖司。
“是!”
凌俊光对蒋丰年可谓言听计从,立即将这对孤儿寡母带进斩妖司。
…
…
半晌之后
凌俊光走进蒋丰年的办公房,见对方正靠坐太师椅,手拿一块麻布轻轻擦拭着婉柔剑。
“指挥使,那对母子的事情已经问清楚了。”
“坐下说。”
蒋丰年将麻布往桌上一扔,将婉柔剑轻轻插回腰带。
凌俊光往一旁的太师椅上一坐,开口道:“这妇人叫崔红,丈夫叫顾康,夫妻二人去年在京城开了一家药铺,生意不错。
前段时间几个地痞抬了一具尸体找上他家药铺,非说他家药铺卖的汤药吃死了人。
紧接着衙门的人就将顾康关进监牢,不准崔红探视。
而后一个讼师找上崔红,说只要银子到位就一定能将顾康从监牢里捞出来。
崔红听信讼师之言,将家里的银子和铺子全都拿出来上下打点。
结果银子花光,却只从监牢里领回顾康的尸体,衙门说是顾康畏罪自杀。
崔红申冤无门,这才跑到咱们斩妖司跪着。”
蒋丰年翻了一个白眼:“谋财就谋财,怎么还害命呢?这副吃相也太难看了些。
药铺的新东家,那几个地痞,经手这件事的官员以及那个讼师,统统请去斩妖司镇狱喝茶。”
“是!我这就去办。”
凌俊光应了一声,起身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