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觉尤其如此。
但奇怪的是。
在进入游戏后,他从未感觉到有人跟在自己身后。
所以。
这些画像,究竟是什么时候绘制的?
绘制这些画像的人。
又尾随了他多久?
后脊蔓上寒意。
桑棉指尖轻颤,有些不安。
却还是怀着探究的心,将画像一一看了个遍。
绘画之人技巧高超。
将他的眉眼,动作,乃至神态。
都描绘的极其细致。
但奇怪的是。
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潦草的像是达芬奇亲绘。
如果不是足够熟悉。
连桑棉都差点认不出他肩上那块潦草的漆黑墨迹是煤球。
视线微移。
看着图片上长着两只眼睛的迷之物体。
桑棉沉默的想。
这两个……
应该是夏琳和夏真吧?
不知是癖好特殊,还是爱好使然。
煤球也好,夏琳夏真也好。
除他以外的所有人身上。
都绘制着一个被特意放大的黑色叉号。
且。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明明除了煤球外,他和谈喻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
可画像中。
却从始至终,都没出现过谈喻的身影。
视线从画像中一一略过。
须臾。
桑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于是收回视线,抬头看向上方。
穹顶上。
绘制着比其他画像都要宏伟的壁画。
这副画极其陌生。
画面上。
漆黑干枯的枝蔓,将苍白精致的少年缠绕其中。
正勾着少年的腰。
蠢蠢欲动的,沿着腰线往下。
桑棉微微一怔。
接着快速收回视线,神色有些慌乱。
穹顶上的壁画诡艳且涩情。
就像是。
要对他做什么不正经的事一样。
见桑棉反应激烈,躲在帽衫中的煤球也跟着好奇起来。
不解的问:【宿主,上面有什么东西吗?】
说着,煤球抬起头。
只是。
不等它看清楚,眼前倏地一暗。
桑棉将煤球塞入口袋。
忍着羞耻。
哑声道:【不许看。】
煤球被塞进口袋里,不断扑腾着,险些窒息。
千钧一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