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下，桑棉动作一顿。

片刻后。

桑棉站起身，将壁橱中的瓷偶挨个翻看了一遍。

从1346，1345，1344。

到10，9，8。

瓷偶背部的数字从大到小，一点一点往前递减。

最后定格在“1”

看着摆在角落，看似平平无奇的精致瓷偶。

一种奇怪的微妙感涌上桑棉心头。

壁橱里的瓷偶长得一模一样。

黑发，红眸，苍白肌肤。

身上都穿着各式各样精致繁琐的漂亮洋裙。

但众多瓷偶中，唯独编号1的瓷偶让桑棉感到熟悉。

凝视良久后。

桑棉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所在。

那只瓷偶穿得衣服…

和他之前在顾遇工作室内那幅油画上所见到的“他”一模一样。

但和其他瓷偶一样的是。

这只瓷偶，同样残缺不全。

精致繁琐的洛丽塔裙子下，心脏跳动的地方被开了个洞。

瓷偶半闭着眼，像一具安然死去的尸体。

压下心中古怪的情绪后。

桑棉将编号为“1”的瓷偶放好，继续翻看其他瓷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