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无奈扶额。
老痒立马住嘴,脸色一下变了,眼神古怪地扫了胖子和吴邪两眼。
胖子见状赶紧找补:“兄弟仨,仨!还有个小哥,小哥你知道不,道上的哑巴张!”
“我们兄弟仨脚踩鲁王宫,手拆海底墓,横行倒斗界你晓得伐。”
吴邪并不觉得放火烧山,炸穿海底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虽然这两件事他和老痒吹过牛逼。
一手拦一个,及时叫停两人:“老痒,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早点上山。”
“争取速战速决,我答应我妹妹要回去接她,等太久她会闹脾气。”
“胖子,前几天你来套话,是慎儿撺掇的吧?不瞒你,我们专程来这儿就是为了倒一个油斗。”
“你肯定是猜到了点,专程跑过来截我,兄弟打心眼里谢谢你。”
“但老痒是我发小,犯了点事欠了点外债,我不能看着他不管,这一趟我去定了。”
老痒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叹了口气,拍了拍吴邪的肩膀,弯腰哼调转身进了小旅馆。
胖子很想骂他发小得是犯了啥样的天条才能欠四个亿。
一巴掌拍吴邪脑门上,胖子骂骂咧咧:“指定是胖爷我上辈子的冤债,才安稳多久……就你这天真本真,扔根狗骨头跟你说那是金子你都会信!”
“杀熟你知道不?”
“杀得就是你这样的熟!”
又呼噜一把吴邪的狗毛:“睡去吧小天真,胖爷我闲得手痒,陪你走这一遭。”
然后切一声:“我倒要看看,什么样式的油斗能平四个亿的账。”
某儿童医院。
打吊瓶的关慎儿在单人病房晕着,没来得及坐起来,就有人大步流星推门进来。
亲爹哥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清俊的眉眼堆满疲惫,一脸倦容。
他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点烫。”
又蹲下来问:“特意做了荷叶粥,要吃点吗?”
奇了怪了。
关慎儿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有点迟钝的问:“你怎么会知道我爱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