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晋级了。”
安南从书上看到的是,作为辅助职业的吟游诗人没法像战斗职业那样学习战技、法术,他们像牧师一样,信仰着各自的神灵,他们通过传唱故事成长,可以施展戏法和神术,通常以鼓舞、附加力量为主。
“他现在可以用神术了?”
“只是戏法。”
于是接下来安南缠着吟游诗人要他施展戏法,被“我还没学会怎么施法”为理由拒绝。
深夜,酒馆打烊。
安南没有立刻离开,先来到酒窖看望塔西娅。
只是才过去几小时,当然看不出什么。塔西娅在帮着索鲁曼·铜须搬运酒桶。
“你流淌着牛头人的血脉,就要像牛头人一样坚韧。”
索鲁曼·铜须像是教官一样跟在扛着酒桶的塔西娅身后,破天荒地向安南打招呼。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女矮人想说什么的时候,法斯特从台阶上下来:“你还不回去吗?”
“我来看看塔西娅。”
安南检查了下她的伤口,没有继续恶化,就向他们告别,和马丁一起回家。
“为什么不和他说?”索鲁曼·铜须不解法斯特打断自己,“我敢肯定他不是那些迂腐的贵族。”
“告诉他有什么用?让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孩加入一个烟消云散的组织?”
法斯特站在油灯光晕的边缘,看不清脸庞,“我知道你看到了一个不错的孩子,但都过去了……我们的信仰早已不复存在。”
索鲁曼·铜须不甘地咕哝:“说不定他猜到了呢。”
……
第二天清晨,马丁的10铜币奖金和安南拿出的10铜币薪水换来了一顿丰盛早餐。安南捧着新鲜烘焙出炉的软面包来到图书馆。
没过多久,那个衣服永远没有褶皱的老头拄着手杖准时出现在街道上。
“解决了?”
“解决了。”
安南接过钥匙打开大门,发现维克多先生在盯着散发香气的装着面包的袋子。
“维克多先生,你要吃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