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泊在海盗港的第二天,法斯特和弗朗科伊斯带着安南的任务离开初始号,踏上这座海盗占据的港口。
海盗们想劫掠他们得掂量掂量船上的二十只大型水元素,还有那艘落后的滑稽旧帆船背后的势力。
踏上陆地让他们真切看清海盗港的细节,摆在酒桶上的头颅,陈旧的血迹,当做风向标的手骨——
要是在海上看见这些就不会莽撞地闯进来了。
“我们越怕,他们越不怕。我们不怕,怕的就是他们。”
法斯特低声提醒说,迎着一些靠在甲板上和港口的海盗的注视,来到一间酒馆前,推开栅栏门。
叮铃——
栅栏门上的风铃响起和海盗港不符的清脆声。
女郎胸脯上的粗糙手掌,端起的劣质啤酒,戳在桌面上的飞刀,喧嚣的酒馆因闯入的不速之客陷入停滞。
法斯特和弗朗科伊斯迎着不善的注视,迈向柜台前的空桌,两个海盗突然冲过去占了座位,玩味地盯着他们。
法斯特继续迈向挑衅的海盗,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掀出去,速度快到他连“天啊我被打倒了”都来不及说。
酒馆里的海盗“哗啦”站起,只有酒馆老板和抱着女郎的壮汉无动于衷。
“你们就这么得罪你们头领的客人?”法斯特冷漠地盯着剩下的海盗,待他退缩地站起来后让弗朗科伊斯坐过去。
“两份食物。”
两盘可疑的肉类端上餐桌,酒馆老板在围裙上擦拭满是油脂的手,嘿笑着说:“你们只管吃,不过最好别去想它是什么肉。”
这种话对老兵法斯特没用,至于弗朗科伊斯……他什么都吃过。
这餐味道一般,但比船上吃得好。船上的厨师不能说做的难吃,但擅长保留食物原本的味道……
他们吃完了,海盗还没找麻烦,弗朗科伊斯无聊地用骨头拼成一条鱼的形状。
“鱼肉不是这种。”法斯特说。
“我知道。”
这个时候,壮汉忽然推开坐在腿上的女郎,阴影和体味将他们笼罩。
“我以为伱们会像只老鼠灰溜溜地逃走,没想到还敢上来!”海盗二首领咧起镶着金牙的歪斜牙齿,“给我们的勇敢者拿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