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观道人在这玉清观中解梦,释卜辞,算凶吉,此时坐观道人满脸崇拜的看着前面的人。
前面的道人姓袁,来自扬州,
他转身行礼道:“道友,告辞。”
“恭送道兄。”
袁道人上了一架马车,车中他手指不停,快要进到城中的时候,袁道人睁开了眼,眼中满是疑惑。
...
这些时日,白万舒已经不再歇息在侯府,而是住在了白家在汴京的宅子里。
宅院颇大,不过因为主人长时间不住在这里,生活的痕迹却是少了些。
有仆役通传,说是袁道人来了。
白万舒请袁道人来到屋里。
仆役摆好了茶具,白万舒挥了挥手,仆役便纷纷退出了庭院。
屋内,
“老友,可探查清楚了。”
袁道人面色已经恢复,不过头发却是湿的,他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我与玉清观的道友交谈了一番,探查了我那卦象前后半月的事情,却是探出了一件事。”
“和我家姐儿有关?”
“勇毅侯府徐家,曾经花了不少香油钱,让那坐观的道人出了几句卦辞。”
袁道人沉吟了片刻道,“我掐指算了一算,可...”
白万舒面露好奇道:“怎么?”
“一片混沌,没有头绪,可在回来的路上,马车被疯牛冲撞,掉进河里,幸亏我会水,不然...”
袁道人叹了一口气道:“以后,怕是动不了心思了。”
“你我朋友相交一场,倒是险些害了你。”
“你家姐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险些失了性命,我也是心中有愧。”
“如此说来,我家姐儿能过如此生活大劫,是那勇毅侯府的关节了?”
“虽不知是不是,也不远。”
“好,也算有了眉目。对了,你可还记得我家姐儿出嫁的时候,有一艘海船出港的时候,你算过吉凶?”
“我想想......上上大吉的那艘?这船怎么了?难道是遭了海难?”
“没有,那艘海船好得很,今日收到扬州送来的消息,船已经入港了。”
“上次上上大吉的船,还是我发家的那艘,这艘船入港后,那群老兄弟们说一切正常。
可只是带回了几只异兽,还不配不上你那上上大吉的卦象。”
“那,有机会请徐家人去一趟,说不准呢。”
“有理。”
...
日升月落,时光流转
这一日,勇毅侯府门口来了四辆马车,马车遮雨的油布上满是风尘。
孙氏看着厅中的中年管事,这管事的妹妹就是徐载靖的奶妈崔娘子,倒也算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