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妈妈的斥问,小蝶赶忙道:“嬷嬷,不是,不是.”
明兰也有些被吓到。
青草此时看到帮自己的人受到了冤枉,她也着急了,赶忙在房妈妈的怀里跪下道:“嬷嬷,不是她们,她们救了我,她们是好人,嬷嬷!”
青草一着急,声音有些大,寿安堂里崔妈妈皱着眉头对门口的小女使低声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此时,老夫人也醒了过来自己起身在床边醒着神。
崔茹安崔妈妈赶忙走到床榻边,老夫人闭着眼有些好奇怎么帕子还没递上来,轻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老夫人,卯时一刻左右了。”
“嗯,是有些早了。”老夫人感觉有些不同以往的感觉,思虑了一番才想到昨日发生的事。
‘老了,昨日的事还要回想一番。’
寿安堂院儿外,房妈妈听着青草言辞清晰的说话,她的面色有些不好看。
房妈妈道:“你们起身吧,是老婆子我冤枉你们了,我先给你们道个歉。”
说着,对着小蝶就要躬身,她躬身还没动,就被小蝶扶住。
“嬷嬷,使不得。”
小女使此时也来到了这里,房妈妈看了看被冻得有些哆嗦的小蝶,她抱起青草,对小蝶三人道:“伱叫小蝶是吧,等下把事情里里外外说清楚。”
“是,嬷嬷,可小娘那里.”
房妈妈看着出来的小女使道:“你现在去卫小娘那里候着,伺候好了,等六姑娘和她们回去了,你再回来。”
“是,嬷嬷。”寿安堂的小女使赶忙朝着偏院儿走去。
说完,房妈妈带人进了寿安堂,也和出来看看怎么回事的崔妈妈打了照面,吩咐了一声让崔妈妈去准备老夫人起床的事宜。
她让几人等在正堂,她则是进了老夫人的卧房,将事情说了个清楚。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唉!”一是叹徐载靖起得早懂事,二是叹自家糟烂事,不争气的儿子妾室管家,管成这个样。
“去,马上去葳蕤轩,去把我那儿子和大娘子叫来,让他们自己看,自己处理。”
“是,老夫人。”
“把正堂烧热,别让她受了凉。”
“是。”
房妈妈让小蝶四人在正堂等着,她则是健步如飞的朝着葳蕤轩走去。
还在睡梦中的盛紘夫妇被刘妈妈叫醒:“主君,大娘子,寿安堂的房妈妈来了,说是有事关靖哥儿的要事。”
这一句话,让床榻上的盛紘夫妇一惊,赶忙让彩环和刘妈妈帮忙穿衣服。
东方已经开始泛白,但是还是需要打灯笼。
盛紘一行人哗啦啦的来到了寿安堂。
门外,盛紘焦急的来到了正堂,嘴里不安的低声喊着:“母亲!母亲!”
王氏也是面色有些不好看的走了进来。
看到了站在正堂里的几人。王若弗看着小蝶道:“刘妈妈,这不是卫恕意院儿里的女使么?六丫头?你们怎么在这儿。”
一旁的刘妈妈赶忙肯定,她也是面露好奇之色。
老夫人从卧房走了出来语气不快不慢的说道:“大早上的,老婆子打搅通判和大娘子了。”
“母亲哪里话。”盛紘和王氏赶忙躬身。
看着没有梳洗的二人,老夫人点了点头道:“也是麻烦你了。素琴,你和通判说一说吧。”
“是,老夫人。”房妈妈在清晨的渐亮的天色里蹲了一礼后和盛紘夫妇说了起来。
待房妈妈说完,盛紘面色难看的看了看青草的凄惨样子,随后气恼的转过头来对着王氏低吼道:“你,就是如此管家的?”
王氏也是被这个情况给吓到了,她也是刚睡醒,脑子不清楚只能喏喏的说道:“我这.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