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夫人:“嗯!”
“但是如果母亲能减免樊妈妈她们,女儿愿意再加”
五娘想了想今日跟着自己去的女使人数道:“二十五天!”
英国公夫人点头道:
“好,跟你去的仆从免罚,你禁足三十五天!”
又道:“哼,你还算有点担当!”
五娘不知该哭该笑的福了一礼道:
“娘,女儿认罚,可这样的话,安梅姐姐的大婚,女儿就赶不上了。”
英国公夫人哂然一笑:“你又不是新娘子,赶不上就别去了。”
张家五娘垂头丧气:“哦”
二月上旬,
汴京城北,
安肃门外,
一队五十骑的雄壮骑军在护龙河边减缓了速度,
为首的一名脸上满是风霜之色的骑士抬头看了看高耸的城墙,和左近的亲兵对视一眼后,踱马进城。
此时早已下朝。
皇宫之中,
大殿内,
皇帝坐在御案后,
一旁坐着的是被留下的大周顶尖重臣,
勇毅侯世子徐载端,一脸风霜之色站在房间中,给皇帝做着奏报。
每说一出地点,顾廷煜就会在殿内大大的舆图上作出标记。
听完奏报,皇帝点了点头,看向几位朝中重臣,道:
“唔,不错!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
又是一番问答后,
大周朝中重臣纷纷颔首,没点头的也并未驳斥,毕竟如若遭遇败仗,比他们说一万句都管用。
后面又说了半个时辰的国事,
朝中重臣都退了出去,
皇帝对着徐载端挥了挥手道:
“徐大郎,坐下吧。”
“谢陛下!”
载端挺腰直背的坐好,双手放在大腿上。
等内官们将绣墩搬走,皇帝看了看顾廷煜,对载端道:
“此战,伱父亲有多少胜算?”
载端沉吟片刻后,正要起身,被皇帝摆手按了下去。
载端坐着躬身道:
“回陛下,如若北辽插手,有六成!北辽作壁上观,八成!”
皇帝颔首,笑着看了看载端道:
“这近一年没见,看着大郎比之前沉稳许多了!北方苦寒,吃了不少苦吧?”
载端起身,躬身拱手道:“为陛下开疆拓土,不苦!”
“哈哈哈哈!”
皇帝开怀的笑了一下,道:“坐下!之前送去的那东西,效果如何?”
载端道:“回陛下!效果非凡,不少前出斥候,军中将士受伤,皆赖此物止血救命!”
皇帝欣慰的点头,道:“这得多谢你岳父!”
载端坐着躬身。
这时,房门被打开,赵枋探头一看道:“父皇,儿臣看到重臣都走了,儿臣能进来吗?”
皇帝招了招手。
赵枋来到御案后,坐到了皇帝腿上,朝着徐载端笑了笑。
徐载端赶忙起身:“见过殿下。”
赵枋颇似皇帝的摆手道:
“端哥儿,你坐!”
“听父皇说,有几个和靖哥儿要好的壮士去到了徐侯麾下,不知表现如何?”
徐载端坐在绣墩上躬身道:
“回殿下,皆是勇士,连番比试之下,最低的已是都头!”
“其中年前抵达军州,名叫郭逵的,勇武不下狄菁。”
皇帝点头道:“狄菁这个名字,朕看到几次了,如今是营指挥?”
“回陛下,是!”
“父皇,待他们得胜凯旋,儿臣要亲自给他们敬酒!”
赵枋此话一出,皇帝面上笑容越发畅快,道:“好!准了!”
说完,看了看徐载端和顾廷煜,皇帝道:
“行了,端哥儿回来事多,朕就不多留了。去忙吧!”
顾廷煜陪着徐载端出了皇宫侧门,
“平梅和我外甥,最近可好?”
“好!娘子和老大,都是能吃能睡!”
徐载端笑着点了点头。
积英巷
盛家,寿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