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听兰草这么说,有些尴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子,“要不我试试,其实我会一点点,以前还给丰收梳过发呢。”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房间里的两个人,主要是丰收以前一直是白霜在照顾,他哪里管过这些,不过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好啊好啊!大叔快把人扶起来,我去拿梳子。”兰草一听丰年的话,立马跳起来跑去自己的桌子旁边拿梳子。
太好了,把这女人收拾利索了再让她醒来,免得到时候发现自己被搜过身再追着大叔打,至于为什么不打自己,她可记得纸条上写着这个女人以后还会留下来照顾自己。
丰年梳发的动作虽然笨拙,但是好歹算是挽出了一个能看的发髻,两人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呼,可算是好了,可真费劲,比打一套拳都累!”丰年放下手里的梳子轻轻抱怨了一句。
“我把她弄醒好好问问。” 兰草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之前那瓶子,对着黑衣女人喷了几下,然后就那么静静等着。
很快,躺在榻上的女人有了动静,她睁开眼睛猛地从榻上弹跳起来,直接摆出一副拼杀的架式。
“呃!”等她看清楚榻边站着的一大一小两个人之后,这才缓缓放下已经摆好的姿势 ,尴尬地理理衣服上的褶皱,然后恭恭敬敬对着兰草行了一礼:
“大姑娘,奴婢斐月受主上之命,给大姑娘送信。”她说着就去自己腰间摸自己带来的荷包,只可惜,她把身上都摸遍了也没找到那个荷包,就连自己的身份玉牌都不见了。
斐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难看,原本清冷的脸 上又多了一丝寒意,她这会儿整个人也有些站不住了,她要是把这些东西丢了,那只有自裁一条路了。
“斐月?你可是在找这个?”兰草坐在椅子上晃了晃手里的小荷包和玉牌。
斐月一抬头就见到一只小胖手里正捏着自己的荷包和玉牌,还在那里一晃一晃,她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稍微缓和了几分,她再次恭身向兰草行了一礼:
“回大姑娘,荷包是要带给您的,能否请大姑娘将玉牌还给奴婢?这东西比奴婢的命还要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