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老杨头骂了好半天有些口渴了,扭头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破罐子,气得蹭得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伸着脖子朝外面喊:
“懒婆娘死哪儿去了,也不知道烧些水?是想渴死我吗?”
说着他的拳头还在炕沿上狠狠锤了好几下,大河完全相信,如果杨大娘这会儿站在老杨头面前,指定会挨揍。
“我这就去打水,咳......”杨大娘跟这个男人过了这么多年,哪里能不了解他脾气,她赶紧提着一个木桶就往院外走去。
“真是个没用的,也不知道往家里存些水!”老杨头见人提着木桶出了院子,没有办法只得骂骂咧咧地躺回炕上。
“嗖!”
大河直接扔了手里的树枝,从身上掏出一一个小小的纸包:
“这个挺好,让你消停两天,等小爷离开时再教训你。”
说着,他两根手指一弹,手里的纸包就飞了出去,顺着开着的屋门砸到了老场头身上。
“哎哟~什么玩意儿??哪个兔崽子......”老杨头感觉到什么东西砸到自己身上,只是他一句话还没骂完,就已经闭上眼睛没了动静。
大河捂着口鼻走进屋里,将枕头边上的几包药拿了起来,确定这就是自家姑娘习惯用的包药材手法之后,直接带着几包药出了杨家。
另一边,兰草已经回到祠堂旁边的院子里,这会儿院子外面没什么人,刘大夫几人还在休息。
一直等着兰草的香梨见到人她回来了连忙迎了出来:
“姑娘,您刚刚去哪里玩了?咦??您的脸色不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原本还高高兴兴迎上来的香梨很快就发现异样,自家姑娘的脸色很不好,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把人气成这样了?
“那个张村长和他孙子走了没?还有刘大夫和平安哥呢?”
兰草并没有回答香梨的话,而是问起了院子里其他人。
“张村长和张喜旺已经离开,说是一会儿开始义诊了再回来,刘大夫和平安大夫在休息,只怕之前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