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发誓，自己问出最后那句话时，真的没有任何阴阳怪气的意思，纯粹是因为她真的不记得自己见过荣夫人，又确实觉得荣夫人有些眼熟，所以才没忍住想询问一下，以为是自己身为总裁助理，却没记住公司下面的员工。

但是伴着唐霜这句话，荣夫人的脸却骤然铁青了下来。

犹如杀人诛心。

荣夫人甚至喉咙一片腥甜，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可墨承白却是忽然勾了勾唇角，眼中暗涌的风潮都像是在唐霜的话中，瞬间平转了许多。

唐霜不明所以，下意识问：“我刚刚的询问不对吗？”

“没什么对不对的。”墨承白凌厉的眉眼意味深长，话音却是毫无波澜：“你是总裁夫人，想问什么都可以。”

“……”

唐霜不想问了。

因为恍惚中，她再次感觉到了墨承白这段时间好像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