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去学校,慕老师都要全副武装出门,帽子口罩都是必需品,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戴抢劫犯专用的头套,就是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四个洞的那种。
然而我这个贤妻提出那具有实用性的建议时,咱们那位顾及形象的慕先生直接回以白眼。
“脱咯,我什么没看过,真是…”我伸手直接扯那灰色睡边领,粗鲁中带着一丝放荡。
沐浴更衣后慕阳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我这个贤妻温柔体贴的给他抹药,口服药一天一粒的白天吃过了,外用药只能起到辅助作用。
“学校真是脑壳有脓包,搞那么多柳树收卖人命呢?”
“我跟你讲,我们教室里头都有那个柳絮,好多有鼻炎的同学都犯病了~”
“你看看,你那鼻子、那脸,我都不稀的亲你。”
“你干脆请假算了嘛,咱家又不差你那点儿破工资,实在不行,辞职拉倒,爱谁谁!”
碎嘴子老婆仔,抹药不好好抹药,樱桃小嘴搁那儿嘚吧嘚、嘚吧嘚…
“啰里吧嗦…我一大男人啃老,合适吗?”慕阳刚换上的睡袍被老婆仔扒得跟那个限制级一样。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狗咬吕洞宾,你丫不识好人心。”我这种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老婆,你就好好珍惜吧~
“是是是,唉…估计真得请两天假了,这课上的,同学们都不知道是在看大屏幕,还是在看我这个大猪头。”
“噗嗤,哈哈哈…”我咧着个大白牙纯纯幸灾乐祸。
“还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