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闷墩儿,看在你受伤的份上,给你喝一口,但只能喝一小口哈。”
“为啥?野人哥你是没有酒了,怕我把你壶里的酒喝完么?”
酒不都得大口大口地喝么?
阿牛心中不解。
杨子伦笑道:“我是怕闷墩儿你娃受不了。”
这可是自己重蒸了两轮差不多有四十度的酒,你娃以为是米酒呢?
阿牛不信邪,他接过水壶,仰头就喝了一大口。
噗,他突然一口将酒喷了出去。
“咳咳咳。”
他感觉胸中有一把火在燃烧,满脸胀得通红,咳个不停。
“哈哈哈……”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
“你以为野人哥水壶里的酒是你家的米酒么。”
“傻了吧,野人哥的酒你也敢大口地喝。”
“......”
咳了半天,阿牛才缓过气来。
他碰了碰杨三羊悄声问道:“三羊哥,你说野人哥那水壶会不会是法器?”
“阿牛,你脑子进水了吧?”
杨三羊觉得阿牛已经魔怔了。
野人哥的啥东西,他都觉得是法器。
阿牛不服气地问道:“三羊哥,野人哥也是从市面上买来的酒。”
“水壶不是法器的话,为啥壶里的酒会那么烈?”
“……”
杨三羊很无语,但又无法回答阿牛的问题。
野人哥的酒的确很烈,杨三羊第一次喝的时候也是喷了的,但你要说一个水壶也是法器,他肯定是不信的。
就算是,这样的法器能干啥?
难不成是对战的时候,请对方喝一口酒,把对方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