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银杏!”
晚晚颔首:“银杏,这碗药是你亲自煎的吗?”
银杏点头:“是!”
“那么,请问你在这药里面放了什么?”
言辞相当客气,但如果了解晚晚的人就会知道,如果他对一个丫头客气成这个样子,而且还是有可能犯了错误的人,那想必这人是要倒霉了。
“这,奴婢是按方抓药,然后回来煎药的,倘若说奴婢在里面放了什么,这可就是冤枉奴婢了。”
银杏委屈地开口,还抬头看了一眼沈云彻:“少爷,求少爷为银杏做主啊!”
“本少爷现在没心情为你做主,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如果你不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话,人家不可能找到你的头上,到底给我爹下了什么药,你最好痛快点说!”
银杏委屈极了:“当真不是奴婢下药的!奴婢虽然只是个粗使丫头,但是也知道什么叫做忠心护主,怎么可能主动去害老爷呢?害了老爷对我又有什么好处?是我煎的药,我怎么可能主动把这东西放在药里,然后把事儿背到自己身上来,我疯了吗?”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可是那双眼睛却告诉晚晚,她说的也并非实情。
“既然如此,那么,这药里的毒就不是你下的了。”晚晚似乎是相信了她。
“莫姑娘,银杏可以向你保证,真的不是我下的毒,真的跟我没有关系!”
看着她一脸的信誓旦旦,晚晚突然开口:“既然不是你下的,那么你那个小姐妹什么时候来交代一下?”
“什么?!”
银杏惊得抬起头来,看见晚晚一双审视的眼睛,顿时慌了神。
“既然你已经信誓旦旦地说不是你,那么我也相信你,只是我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害了沈大人,而且还是自己的主人,这么没良心的人,你有什么必要替她瞒着,将来有一天真出了事,你就是那个替罪羊!”
晚晚厉声:“银杏,我这么问你是给你机会,倘若到了大堂之上少不得要挨上几十个板子,你觉得你能受得了吗?”
银杏顿时浑身发抖,终究是没有什么大见识的丫头,颤抖着跪下:“奴婢,奴婢……”
“还不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