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小的时候过的很压抑,父母离异和母亲一起生活。”
“嗯,一般单亲家庭出身的孩子会比其他孩子敏感一点。”
滋滋——
肉烤的滋滋作响,用冒出的浓烟告诉两人,它快焦了。但不管是格陵兰,还是开膛手都没有去管,格陵兰的话让人感到沉重。
“母亲她对我……有很大的期待,希望我用功读书,去当一个成功的人。我也很努力,但也压力很大,所以暴饮暴食……”
“嗯,暴饮暴食导致了肥胖,加上与周围的人脱节的生活方式,因此变成了被霸凌的对象。”开膛手的声音中没有多少波动,仿佛这场了解朋友内心灰暗的过去本身,也不过是一场手术而已。
格陵兰握紧了拳头,声音有些颤抖。是因为她鼓起了勇气,说出自己一直埋藏的过往却没有换来任何的同情,只有冷漠的分析吗?
不是。
“我都说了,我会老实交代的,你为什么非要在做手术的问我这些!?”
“你要是下了手术台,一定撒腿就跑,边跑边屁股喷血,到时候一定会上热搜的。”开膛手用双手在格陵兰屁股后面捣鼓着,“而且和手术中的病人闲扯聊天,让病人放松心态有助于手术的成功。”
格陵兰还以为至少会边吃烤肉边聊,这样虽然她被迫坦白了自己的过往,但是至少吃到了一顿烤肉不是。结果开膛手真的边用刀捅她,边开始让她老实交待。
她唯一闻到的烤肉的味道,是她自己的,还是烤焦了的。
“我都快心肺停止,社会性死亡了!”
“但你还在喷血,我靠!”
格陵兰欲哭无泪,她知道这是开膛手在闪躲突然袭击后的口癖,至于是什么袭击了开膛手,她并不想知道。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格陵兰眼角流出了两行清泪,眼中一片昏黑,一副没有活着的意义的模样。从某种角度上来讲确实是这样的,她看了无数番剧,其中不乏有和网友见面的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