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禧瑞有意要饶了这些人一回,却也不想把这样心思龌龊的人留在自家船厂里。
免得被这一两颗老鼠屎,坏了一整锅粥。
其他的人该怎么处置,胤禛暂且还没想好,只是被禧瑞点出来的那两个倒是更容易些。
“苏全,与这二人解契,然后就丢出去吧。”
这两人比之秦工,那差得可就不止是一丁半点了。
至少在胤禛眼里,那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处置起来自然更是痛快。
化名“苏全”的苏培盛忙答应了一句,招呼人来就要把人给带走。
至于解契这点小事,就不用非得当着主子的面进行了。
苏培盛自然会办妥的。
“既然小妹替你求情,那我便暂且放过你这一次。”胤禛冷肃的声音在秦工耳边响起。
眼睁睁看着他捡起地上那张解契书,秦工的情绪是显而易见的激动起来。
“东家……”那可无异于是他的命脉啊。
“这个,就先留在我这里,接下来可就看你表现了。”当着秦工的面,胤禛认真的把解契书给折好,再放进怀里。
“若再有下次……”胤禛语带威胁之意。
秦工连忙回道,“不敢,再也不敢了。”
下回他要是再见到这主家的姑娘,一定绕道走,再也不到她跟前晃悠了。
秦工眼下是被禧瑞给吓破了胆子。
毕竟,他从未见过如此“嚣张跋扈”的姑娘。
这哪里还有个姑娘的样子?
偏偏这主家的两位爷也是个不讲规矩的,竟是放任这女娃娃肆意抛头露面,真是全无体统可言了。
只可惜形势比人强,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如今被人捏住了错处,即便是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暂且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