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吐一口烟,淡淡问道,
“谁要杀我?”
还是同样一句问题,但是这个感觉跟安休甫询问那个光头僧人时候给她感觉并不同。
而且她发现安休甫虽然在一本正经,但那个表情写满的‘得瑟’二字。
没有那种压迫力了,她直勾勾盯着安休甫,“你,你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强?”
安休甫,“我问你呢,谁要杀我?”
杨近秋站直身体,“你能好好说话不?”
安休甫呵呵笑着,长长吐出一口烟,
“没事就好了,下午容姿姐说你执意要杀那些长老,可能被那些长老给杀了,还好我没信。”
杨近秋,“你觉的那些人该不该死?”
安休甫,“我都杀了三个了,你问我?”
杨近秋,“白东波,宋罗锅,还有荆捷?”
安休甫,“白骨塔,你肯定见过我出手,一直盯着我右手,别以我不知道。”
一个男人走到安休甫跟前,“小伙?这火车是不禁烟,但抽烟区不在车厢里,你能不能到车门那边抽?”
安休甫脸上得意没了,夹着烟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朝着抽烟区走去。
杨近秋一愣,小跑追上安休甫,“你究竟算什么人啊?怎么会跟凡人因果这么重?我每次觉的你不一般,都会发现你一天跟普通人,尽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扯犊子。”
安休甫,“我觉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