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威利侯爵和帕克里希侯爵,今日内将由你们保管的所有药物都运来魔王城,要求你们亲自护送,不容有差。”
“是,陛下。”
两个家主领命后离开了会客厅,只留下公爵神情复杂地跟我“对峙”。
“为什么?”公爵果然心里有事,问的问题都这么不明不白。
什么为什么,要说最容易回答的问题:
“你最有空。”
公爵深吸一口气,好像在抑制他翻涌而起的“好感度”。
“……您是要插手人类的事情吗?”
“不仅仅是人类,眼下,魔族同样被他们的愚行所波及。”我冷静地陈述。
“魔族有的是办法规避风险,凭您的实力,加强魔界的壁垒就足以让任何闯入者望而却步。”保守派公爵把逃避说得义正词严,还把我故意塑造得光鲜亮丽。要不是见惯了他刻薄的嘴脸,我真的会信。
“缩居在龟壳里,或许确实更长寿吧,所以我应该夸你有大智慧吗。”我讥讽道,“我好像知道你们为何这几万年都没想过扩张领土了,除了这个蛋壳,其他地方都守不住是吧。不得就不失,好一颗通透的恶魔心。”
公爵看起来已经红温了,整个会客厅的温度直降三十度,我的鼻息已经可以形成水雾了。
终于,公爵还是没有彻底爆发。公爵虽然易燃易爆炸得像个狂躁症,好像每每濒临他充满弹性的底线,他都能够守住最后一丝理智:“……就算您如此激将,我的态度也不会改变。”
“可能公爵近来因为忙于私事有些心力憔悴,我可以破例为您多做一些解释,关于我为何选择了‘你’,”我稍稍拖长了气息,用玩味的态度进一步试探,“‘你’的态度,的确在我这里占些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