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野把辛凝带着坐到沙发上。
“说法?”周祁野神色冷淡,索性跟他们一样耍赖,“什么说法?我正常清理公司一些无关紧要的合作,做出合理调整,有问题吗?”
温父急得想跳脚:“祁野,这可是你爸许诺我们的。”
“我爸?”周祁野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他许诺什么是他的事,跟周氏有关吗?”
毛关系没有。
都看向周父。
周父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总之都要撕破脸:“我的决定,不代表周氏集团的决定。”
周祁野:“所有违约赔偿会一分不少的给你们。”
一唱一和,温家就觉得这一家子人在欺负他们,个个脸色难看,温父焦虑愤慨:“你们欺人太甚。”
周祁野不着调地哼笑一声:“欺人太甚?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儿上,索性说个明白,你们温家这些年靠周家牵线搭桥,从那些投资项目里获利多少,自己心里没本账吗?”
温父张口忘言。
“东面和西面我爸最开始拉你们进来入股的CBD项目,如今前景一片大好, 我是看在您半身不遂的份上才没收回市场份额,周家能给的体面已经给得够足了,你今天拖家带口不请自来,指责我爷爷,说我父母的不对,是不是觉得我周家就该为这份交情买单?”
自知理亏,温父脸色骤变,瞪大眼睛,感觉下一秒就要断气。
周祁野意思很明确,如果还要坚持闹,他会毫不犹豫收回最后的份额,若不是看在周父的面子上,他一定会这么干。
一番话有理有据,还很难听。
这就是周祁野的处事态度,他平时散漫不着调惯了,狠辣向来都是不露声色的。
翻脸不认人在他这里不常有,但既然翻脸就得翻到老死不相往来。
周祁野:“往后,周家和温家不再有任何合作。”
温父温母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