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丁志平依然犹豫。
“孩子这个阶段学习始终是最重要的,误了什么都别误了孩子学习啊。”周朗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
丁沫在旁边儿听着直打哆嗦,她自己也就比周朗小七岁,硬生生让这个家伙装着和自己的长辈一样。
实在是此时夜已深,还有点儿冷,丁沫又在楼下冻了好几个小时,丁志平一时半会儿也决定不了,只好和周朗说,让他想一想,明天再去找周奶奶商量商量再说。
周朗笑了一笑,也没有勉强。
他该走了。
夜色朦胧,路灯将他修长的身影拉的老长。
丁沫看到走远的人,依依不舍的回头望了几眼,看到她还站在原地,就冲她挥了挥手。
此时望着周朗远行的背影,丁沫有点想哭。下一次再重逢会在何时?又在何地呢?
又是什么样的理想和抱负,能让他抛下家中年迈的双亲,不惜连夜拎着行李箱这么悄悄的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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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志平一夜没睡。
他脑子里像跑火车一样的,滚过很多画面。有丁香茹的哭闹,有二叔公的指责,有刘云的不可理喻,还有丁沫坐在路灯下小小的身影。
他回想起就在上个月,他从刘云手里把家中的财政大权拿了过来,刘云那段时间表现的多好呀,怎么没过几天又变了样子呢?
刘云从丁沫小时候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