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秘书算是吃了一惊，顾昔时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顾总是不是受刺激了？”刘锦帆接着和张秘书八卦。

“不能吧。”张秘书心惊胆战啊。

“对了。”刘锦帆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知道昨天咱们这有有个组最近项目成绩很好，特批昨天去度假小镇了吗？”

“知道啊。”

“也对，你肯定知道。”刘锦帆接着说。“那你知道，顾总也去了吗？”

“知道啊。”张秘书听着刘锦帆的话，并没有觉得这和早晨的会有什么关系。“顾总还发朋友圈了你不知道吗？”

“是啊，所以你想啊，是不是因为昨天，发生了一件什么事，然后让顾总才觉得开这个会的。”

刘锦帆的联想能力是挺强，也没有想错，但具体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我也奇怪呢，顾总本来说不去，但是吧，也巧了。因为大家都想带家属，所以我去和顾总申请了一下。”

“然后呢然后呢。”刘锦帆催张秘书快点说。

“然后吧，我就要了一份名单，想着汇报时候用的上，我没想给顾总看，结果顾总以为是要签字的文件，就直接拿过去了，看完这份名单，顾总就问了地址，我一刷朋友圈才知道，他去了！”

“呀呀呀。”刘锦帆越听越激动，张秘书的话给他的猜测增添了证据。

“我就说吧，有关系！是不是顾总看见名单了，会不会名单上有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