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玉摇摇头,“那人隐藏得很深,半点马脚也不曾露。”

“不过你和父王不必为我担心,我已想好对策了。”

谢春朝正想问问是什么对策,辽王的大嗓门忽而传来。

“谢宁玉!臭小子刚回来就躲哪去了?还不快出来。”

谢宁玉两手一摊,无奈道,“父王还是这般风风火火啊。”

“父王,我在这儿呢。”

“臭小子。”辽王循声而来,瞧见谢宁玉身边的谢春朝,语气明显温柔了许多,“朝朝也在啊,正好,朝朝来当裁判。”

谢春朝和谢宁玉都知晓辽王是比试的瘾又犯了,要和谢宁玉比试呢。

谢宁玉几乎从小跟着辽王打到大,在谢宁玉提出要去边疆替父守关做将军时,就曾和辽王比试过一场,那场比赛的规则是谁赢谁去边疆。

那一场也是谢宁玉从小到大唯一胜的一场。

“好啊。”

谢春朝坐在廊边的小亭内,轻车熟路的给父子俩做起裁判。

辽王脱下外衫,一拍胸脯,豪气万千,“看看你小子这三年在边关有没有长进。”

“父王,若是打伤了你,可不准罚我啊。”

“屁话,你父王是这种人吗?”

父子俩同时一声大呵,冲了上去,斗得难舍难分。

谢春朝笑着看他们父子二人,不多时,辽王妃也端着一盒点心来了,她笑着摇摇头,“这父子俩又打起来了。”

一座清雅的小院中,娇艳明媚的少女靠在一位美妇身上一口一口吃着松软的桃酥,二人神色温柔地看着阳光下打的难舍难分的父子。

镇远侯府的宁世子近来的日子不好过,他脸上被辽王打的乌青好不容易褪去,却在自家被一位神秘黑衣人夜袭打得满脸是伤,往日俊朗的脸生生成了猪头。

弄得宁衡一连几日都未曾露面,躲在家中养伤。

“阿衡哥哥,到底是谁将你打成这样?下手也太狠了!”

“阿衡哥哥,我们去报官吧!”

“官差们定会为你讨回公道,我们这打不能白挨啊!”

报官?宁衡自己就是殿前都的副指挥使,负责守卫皇城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