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容,日后你需要用什么药,就用我辽王府的名义去寻,无论是什么样的珍奇药材,我辽王府都出了。”

“多谢岳父大人。”林惊容也并未推辞,只是服身谢道。

两人在辽王府吃过饭后,便启程回了林府。

他们来时带着浩浩荡荡的礼,回来时带的比来时还多。

马车上,谢春朝好奇问道,“你何时学得棋艺?竟下得这般好。”

林惊容浅笑道,“从前卧床时得了几本棋谱,每日就坐在家中研究一二,方有几分心得。”

谢春朝闻言,眼神赞佩,“我父王的棋艺当世一绝,他很少这般夸一个人的棋艺。”

哪怕是宁衡,也不曾得过辽王夸赞。

反评宁衡的心太杂,不得棋道精髓。

她当时以为父王指的是宁衡学得东西太多太杂,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她感慨道,“惊容,你真的很聪明。”

若没有这一身病,哪怕林惊容不能习武,以他的聪慧也定能做一位出色的文官。

“对了。”谢春朝想起辽王突然的转变,不由好奇问道,“你和我父王说了什么,他怎么忽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