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他们看谢春朝的眼神依旧冷淡,但面子上的礼节却做足了。

谢春朝虽即将要与容慎举行婚礼,但在没有成婚之前,按照礼节,两人不能住在一宫。

所以,哪怕容慎再不舍,也只得先将谢春朝安置在驿馆中。

他打定了主意要把盛国打下来做为娶谢春朝的聘礼。

所以在盛国未亡之前,他不想先与她举行婚礼。

对此,谢春朝也有几分不解。

其实她并不在意聘礼中有没有盛过,她相反是想要快些将此事定下。

倒不是她急着嫁人,而是她和容慎的婚约也代表了楚夏的联盟,能让愤怒的盛国暂时歇了攻打楚国的想法。

但容慎却说,第一次娶她时,他没有出什么东西,就连婚礼也很是简陋。

他希望这一次能给她一场空前绝后的盛大婚礼。

谢春朝闻言,也只得随他去了。

容慎离国多日,如今终于还朝,太子殿内积攒不少需要他处理的政务,再加之,他想要快些将盛国攻下,所以整日是忙得脚不沾地,陪伴谢春朝的时间也就少了。

幸得谢春朝如今也不是那等需要男子陪伴的人。

容慎在忙,她更忙。

她虽远离楚国,但该做的事一件不落,同时也在密切关注着盛国的动向。

她今日从盛国来的消息中发现一则有用的消息。

乐尚书的儿子被盛国皇帝砍了……

而那位儿子也是乐尚书最为钟爱的儿子。

谢春朝眯眼想了想,提笔写道,

「派人接近这位乐尚书。」

自己的儿子被皇帝无缘无故的砍了,她不信乐尚书的心中没有一丝怨恨。

同时,楚国的信她也收到了。

信中,父皇没有只言片语对她的责怪,相反满篇都是关切之语。

谢春朝从头看至尾,已是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