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船舱内部,蝶衣带着众人穿过走廊来到了某个房间门口,指着其中一扇打开着的门道:“就是这里。”
这是一间面积不大的卧室。
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墙边挂着一件灰色的西装外套,尽管看上去有些廉价,但却干净整洁,没有丝毫褶皱。
“这应该是爱德华教授的房间。”
槐荫看着靠床的书桌上摆放着的钢笔和记事簿以及放置在一边的烟斗,很快便判断出了房间主人的身份。
“这里怎么有血?是刚才弄的吗?”
另一边,容与敏锐的注意到了门后打开的柜子边缘,竟然沾上了部分血迹。血液看上去还很新鲜,似乎是南笙留下的。
蝶衣面如死灰的点了点头,将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描述给了众人。
当时,自己正站在书桌前研究教授的记事簿。
粗粗浏览一番后,蝶衣发现那里面记载的都是些自己看不懂的晦涩考古文献,似乎与这次的任务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
而南笙则在自己身后的角落里搜索床边以及门后的衣柜。
“我检查了一下抽屉,里面都是些稿纸和文件。我刚要问南笙那边有什么线索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蝶衣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当时我叫了她两声,可她却一直没有回应。我看到她一动不动地站在衣柜前,神情看上去有些不对劲……”
蝶衣说,当自己靠近对方时,发现南笙的目光涣散,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谵妄的状态。
她的口中不断呢喃着一段奇怪的言语,在被自己触碰到身体后,更是如同触电般激烈颤抖了起来。
“她突然跟发狂一样,直接用脑袋朝着衣柜撞了过去,力气大的惊人,我根本拉不住她。”
由于愧疚,蝶衣说起话来已经有些哽咽了:“队长她们听闻声响,便立刻赶了过来。可南笙却已经先一步推开我,从这里跑了出去。在那以后,她就……”
暮雪流云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若有所思的槐荫走到了那扇沾着血迹的衣柜边,打开了柜门。
众人凑上前一看,除了些生活用品以及几件被折叠好的衬衫之外,柜子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将那些衣物系数拿出来后,容与仔细翻找了一下,也没有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