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沿海的孝敬拿得可还顺手?“
“李大人,你不是已经和陈将军做亲家了,还在这里掺和做什么,难道你还养了外室女?”
“钟大人……”
……
萧沉渊一圈说下来,一个个被点了名的大臣全都来面无血色,冷汗直流。
欣赏够了这些闲的没事干的大臣们的丑态,萧沉渊这才明目张胆的走了皇上走的路,去了乾清殿后殿。
后面的大臣咬牙切齿。
这阉狗,是打算把皇上当禁脔了吗?
荒唐,太荒唐了。
北陵国要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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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真不打算选妃?”
萧沉渊将人困在他与书桌之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人。
君白没好气的道:“萧沉渊,你耳朵没聋的话,就不应该再问我第二遍。”
萧沉渊突地低头,将唇瓣靠在他的脖颈上,“可是我就想听皇上再对我一个人说一遍。”
声音闷闷的,充满了不安。
一想到他的皇上会被许多人惦记,萧沉渊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皇上还那么年轻,以后会不会厌倦了他,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