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一会让他们放你走,记得走了之后莫再回头,妍儿只不过是你生命当中的一个过客,我们注定没有结果。”章妍儿哭的梨花带雨,但是那一双眼睛当中却是带着绝情:“公子身边红颜依旧,不缺我一个。”
“胡说八道,妍儿就只有一个,缺了半点都不行。”白玉成假装恼火的看着她,去擦她的眼泪,但是姑娘摇着头却退后躲开。
“绝情吗?我不信,如果是妍儿心中厌恶我,或者我的存在让你反感,那么好,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若是因为别的缘故而让你决定牺牲自己的感情,那么抱歉我做不到。”
“不要说了,你必须走,你滚……”章妍儿泪水模糊了双眼,内心的情绪几近崩溃。
她就像疯了一样咒骂着白玉成,去打他、咬他、撕他,但是他就像一座石塔一般,一动也不动。
“混蛋,你为什么不走?”姑娘最终耗尽了力气,身子就像一团柔软的面条,软绵绵的靠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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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白玉成家的姑娘,我为什么要走?”白玉成双目犹如两潭清泉,清澈见底,更似两眼温泉,释放着暖意。
“你家的姑娘……”章妍儿怔怔的看着他,仿佛失去了灵魂,直到红唇再一次被白玉成吻住。
她又哭了,梨花带雨,又如雨落芭蕉。
“是我不好,疼吗?”姑娘擎着眼泪,轻抚被她咬伤的胳膊,脖子,耳朵……
能不疼吗,又不是没被咬过。
女儿家不光是水做的,更是老虎变成的,动不动就咬人,上一次是云溪,这一次是妍儿。
“妍儿啊,我现在推演一件事,你仔细听着啊,不论对错,希望你都别在意,这只是我的自己的推断罢了。”白玉成拉着她坐到厚厚的毛毡上。
章妍儿擦干自己的眼泪,乖乖的点了点头。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你是来自北方的姑娘,后来小院中第二次相见,我知道了你身上有一个故事,后来星月神教被囚,我认出你的身份,我又知道了你和贤亲王有关系,第四次王府赴宴,你被迫来陪我过夜,我明白原来你是受制于人,再到草原相遇,我意识到你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故意接近我,直到此时此刻,我才算明白了你的身份。”
白玉成深吸口气,理了理思路继续道:“你持有一枚金色的箭头,利托族一见此物就像见到了什么圣物,眼神之中满是恭敬和虔诚,再加上这个部落效忠于失败的左谷蠡王,因此我大胆的推断,妍儿姑娘就是左谷蠡王的王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