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成啊白玉成,你可真够阴险啊,竟然给李捕头挖了这么一个坑,给本县出了这么一个难题,你真特码不是人啊。
看到刘希育脸色微变,白玉成知道他已经明白了问题所在,继续加油添醋的问:“那个刘大人啊,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秀才出身,承蒙皇上和朝廷抬爱,封了个七品知县,其实吧,我对本朝律法一窍不通,那个您能否告诉我一下,李捕头打我这件事,可否有什么空子钻一下,毕竟人家也不容易,因为这事而丢了前程或者丧了命,那我的心里也很过意不去。”
躺在地上,被乌弘图打的鼻青脸肿的李捕头,听到白玉成这番话,心里那叫一个痛恨。
白玉成啊白玉成,你真够狠啊,打了老子不说,竟然还要将我治罪,更加可恨的是你还要落个人情,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活在世上对很多人来说就是一个威胁,你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你是一把杀人刀啊。
“白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做人都同你这般,你的路只会越走越窄。”刘希育在无言以对的情况下,只能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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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人说的太对了,我的路的确是越走越窄,我就纳闷了,我就没有去惹别人,为什么别人都要来惹我呢?”白玉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但是我这个人做事有个原则,凡是惹了我的人,我都不会让他有好的下场,想必我在昌南县的一些所作所为,诸位都有所耳闻,我从来不是一个恶人,相反我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但我这个人也有个小毛病,那就是睚眦必报,嘿嘿,刘大人快点吧,事情怎么结局呢?”
刘希育是个聪明人,从前到后观察,到此刻他也算看明白了,白玉成就是来闹事的,如果是普通人,他直接就给法办了,但偏偏这个人他动不了,那么怎么办呢?
世界上有种办法,叫做硬的不行软的来,我斗不过你,那么我拉拢你哄你总可以吧。
“哈哈哈,白大人真是幽默风趣,刚才毕竟是对你的身份有所怀疑,你说你突然来到我的乌龙县,事先也没有任何的官署文牒,本官不得不起疑惑之心啊。”刘希育突然就改变了脸色,哈哈笑起来,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
“哎呦,有道理,有道理,那刘大人这会儿又怎么相信了呢?”白玉成挠了挠自己的头,皱着眉头问道。
“试问天下还有谁有白大人这番气魄,哈哈哈,来来来,里面请。”刘希育从自己的案前而起,亲自邀请。
白玉成也是毫不客气,微笑着与他一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