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历来自信到有些自负的杨文慧,可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个在她的心目中,应该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也只有可能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竟然会有被其他人提起来的那么一天。
尤其是提起那个秘密的人,还不是曾经去过国公府的某一个旧人,也不是她身边的某一个亲人,更不是贴身伺候她的某一个奴仆,而是在无心馆里打杂的一个年龄比她还要小上许多的婢女而已。
说到提起那个秘密的人,不是去过国公府的旧人,也不是杨文慧身边的亲人,更不是伺候杨文慧的奴仆,而是无心馆里的一个小婢女……
如果说,提起那个秘密的人,可以是去过国公府的某一个旧人,也可以是杨文慧身边的某一个亲人,更可以是贴身伺候杨文慧的某一个奴仆。那么,提起那个秘密的人,又为什么不能是在无心馆里打杂的一个小婢女呢?
有关于这个问题嘛……
就这么说吧,如果刚刚,当着此时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的面,说出那个秘密的人,是曾经去过国公府里的某一个旧人,是杨文慧身边的某一个亲人,又或者是贴身伺候杨文慧的某一个奴仆,杨文慧都不会像现在这般,感觉到如此的惊讶和疑惑。
毕竟,这天底下从来都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能知道那个在她的心目中,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那么,曾经去过国公府,甚至是和她一样住在国公府里的其他人,又为什么不能知道呢?
如果说,那个在杨文慧的心目中,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也有很大的可能性,会被曾经去过国公府,以及和她一样住在国公府里的其他人知道。那么,她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些人知道了那个秘密,而感觉到特别的惊讶和疑惑呢?
可是,事实上的情况,提起那个秘密的人,并不是曾经去过国公府的某一个旧人,也不是杨文慧身边的某一个亲人,更不是贴身伺候她的某一个奴仆,而是在无心馆里打杂的一个小小的婢女。
众所周知,在今日之前,这个在无心馆里打杂的小婢女,与她没有任何的恩怨和纠结。别说什么恩怨和纠结了,在今日之前,甚至是在她来到无心馆之前,她与这个在无心馆里打杂的小婢女,好像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呢。
如果说,在她来到无心馆之前,她与这个在无心馆里打杂的小婢女,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那么,这个在无心馆里打杂的小婢女,又是如何知道那个在她的心目中,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呢?
如果说,这个在无心馆里打杂的小婢女,绝对不应该知道那个在她的心目中,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那么,当她从这个在无心馆里打杂的小婢女口中,听到那个在她的心目中,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时,她又怎么可能不表现出一副极其惊讶和疑惑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