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朕不想听,安宁可不可爱好不好朕比你清楚。”
望帝从来没有觉得他这般烦人。
只觉得那鲜血更刺眼,已经不想再同他说什么,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失去身体的我也要在提瓦特活下去
祁瑜行礼,转身,刚跨过门槛之际。
“祁瑜,清琊祁氏向来通晓医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你也应当知晓,泰州是瘴疠之地,潮湿闷热,对安宁的身体有害而无益。”
迈出去的腿收回,祁瑜转身,看向坐在上首的天子。
威严之中带着浓郁的关心与不认同。
当今圣上对自己的亲外甥女是实打实的爱护,不容置疑。
祁瑜再次行礼,躬身,姿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低,甚至带着丝许诺:“郡主在哪儿微臣便在哪儿,未曾想过要回泰州。”
他早早便已经想好了。
京都是闫闫长大的地方,只要她喜欢,他也就喜欢。
准备大黎安定便回京都的想法早便没有了。
偌大的书房里。
望帝独自坐在上首,盯着虚空沉默了许久,才轻叹了口气。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他之前如何给祁瑜许诺,金山银山都不能让他答应留在朝堂之中。
如今只是安宁,他就什么都不要,把自己卖了,乖乖待在京都。
想到他刚刚还在流血的手,望帝莫名又有几分心虚。
把地上的折子捡了起来。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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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祁瑜来不来?”
这几日满地的积雪已经化干净了,冬日的太阳晒得格外舒服。
闫禾身体好些了,这两天都躺在院子里晒会儿太阳。
朝阳也跟着。
百无聊赖地看看天,又看看梅花,再不济起来微微池塘里的鱼。
只是今儿等啊等等啊等,就是等不来人,有些烦躁地往池子里愤愤丢了一把鱼食。
闫禾侧眸扫了眼,真心为那几只红鲤担忧:“你可别把我的鱼都给撑死了。”
“大不了配你几只。”
朝阳嘴上这般说,但是见那鱼肚子确实鼓了不少,却是不敢再往里头丢了。
免得真让她赔,哼!
“问你话呢,祁瑜什么时候来?”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