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元旦就飞去上海录制。”珠珠怕她再问,飞快跑走了。
张秀花在家无聊,就去果园帮忙剪枝。
自打李建国一门心思在啤酒厂,果园就属于半包状态,活计全包给大哥大嫂。
这个活没法让城里人干,他们以前没种过地,更没种过果树。
好在现在冰天雪地,各家地里的活都没了。村里有不少闲人,张秀花怕大哥大嫂忙不过来,就请他们过来干活。
王红花也来干活。她家的地种的是玉米,活计不多。
只是她瞅着好像不太对劲儿,有一搭没一搭,那剪刀差点把一整个果树连腰斩断,吓了张秀花一跳,喊了一嗓子才让她回神。
王红花低头一瞧,好家伙,这果树差点让她砍秃噜瓢了,这可是四年的树,一棵得要不少钱呢,她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张秀花瞧了一眼,那剪刀没砍下来,松了口气,问她,“你咋了?怎么跟失了魂似的?”
王红花四下看了看,确定周围人没听见,小声道,“我婆婆好像要不行了。”
张秀花心里一个咯噔,“送医院了吗?”
王红花摆手,“我哪敢提,铁蛋他爸不让我管。你说我真能不管嘛。真等她没了,以后我们还不得被别人戳脊梁骨。”
她的话也不无道理。李兴家因为父母扣下他的清华通知书,不让他去上学,从此恨上父母,十几年没有往来。路上遇见父母,他连招呼都不打。李兴家父母想孙子都只能趁儿子不在家时偷偷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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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李兴家的母亲真的病了,作为儿子儿媳,真能不管吗?
张秀花让王红花在家提一提这事,“把你的顾虑说出来。兴家会理解你的。”
王红花有点为难,以往她不是没提过,可是铁蛋爸只要听到父母,那脸拉得好长,她轻易不敢触他伤疤,可是她也想不到好办法。
张秀花在地里忙了一天,回到家,李建国也回来了,正在屋里吃饭,还喝着啤酒。
“不年不节,喝什么啤酒啊?”张秀花给自己盛了饭,也坐到边上一块吃。
李建国摇头,“实验部门改良了新配方,让我试试。”
正说着话,李兴家从外面过来,“建国!咱们喝一杯?”
李建国微怔,只见李兴家手里拿着一瓶白酒,似乎有心事的样子,他拍着凳子,示意对方坐下。
张秀花给李兴家拿杯子和筷子,又去灶房给他盛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