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晌,严右正用手指向东南方的一个地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同望去。
这片区域的杂草十分茂密丛生,从我记事起,,就没有人打扫过,密密麻麻的草堆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片坟淹没在其中。
可是在东南方不远处的一座坟包旁,杂草却被薅的干干净净的,但是仅限于坟包附近的杂草,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也察觉不出来。
严右正走进荒草堆里,我也紧跟在他的后面。
烈日当头的寒冬,周围一片静悄悄的,只有被我们不断踩倒的草絮,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尤其是在路过一旁没有墓碑的坟圈,我全身上下不自觉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虽是晴天白日,依旧诡异阴森。
我们很快的走到了那座被打扫干净的坟包旁边。
自从上次从郊区别墅里里出来,我发现我的嗅觉变得更加灵敏。
不太确定是否是我的幻觉,我竟然感觉从这种粉包里散发出一种腐肉般的糜烂味道,就犹如底下掩埋了千万只老鼠的尸体。
我不自觉的向后倒退几步,然后大口大口的吐了起来。
正当我泪眼婆娑的抬头时。竟然发现我所在的位置朝前的方向,竟不知什么时候也被人踩出一条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