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确实有些虚浮,似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贫弱,好在经过精心调养,未伤及根基。”
池盈暗下结论,放下心来,又渡了不少生机给到他。亲眼看着他的面色肉眼可见变得红润许多,至少近几年内可保性命无虞,也能压制体内毒素。
这才满意地取下他腰间小佩,换上自己自小随身的玲珑玉符,权当交换信物了。
窗外的月光已经极淡,夜幕深沉,正是即将天亮的时候。池盈不再停留,催动内力施展轻功迅速掠过守卫身边,瞬息间已在数丈开外,很快不见踪影。
曲亭在门外守了一夜,好不容易听到门响,眼前似乎掠过一个身着黛色襦裙的女子身影,当是昨夜与自家主子如此这般的人,便想先将人留下,交由主子处置。
不料那身影跑的极快,待他追到院外,就见一身着黛色衫裙的女子似被他惊吓倒地,声音引动护卫前来查看。曲亭只得退回屋内带人离开,身后传来护卫询问之声:
“二夫人,您怎么在这里?”
“二夫人,发生了何事?”
......
曲亭一惊非同小可,这位竟然已经嫁人了么!
本以为昨夜之人是府中小姐,不料却是未已婚的妇人。曲亭只觉满嘴苦涩,直觉自己闯了大祸,昨夜就该闯进去阻止的。也免得自家主子清清白白的尊贵人,竟被个妇人得逞,平白玷污了名声。
曲亭脑中思绪不断,心中已经对那女子起了灭口之意,脚下却也不停,很快也带着人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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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一座高门大院中,虽然未到五更,但主屋的灯火已经亮了一夜。池盈身着女装偷偷入院时正好撞见苦等的两人。见到穿着常服出门的池盈,回来时却是一身从未见过的裙装,屋内二人皆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