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两只前爪捂住了眼睛：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想象中的攻击并没有袭来，小白放下了爪子，耳边传来了苏怀玉的声音。

“小白，这是什么阵法？为何不能碰？”苏怀玉放下手指问道。

小白眨巴了几下大眼睛，摸了摸胸前的红色锦囊，这才开口说道：“此阵名唤归一阵，顾名思义，万法归一，无论是谁，一旦在阵法启动的时候触碰到阵法，就会被阵法追杀，不死不休。”

“可是这阵法很明显被人改过，要不然主人你现在就应该跟嘉玄一样，四处逃窜了。”

小白努了努嘴，法阵中的嘉玄依然在跟金光搏斗，原本华丽的衣衫已经是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

突然一道金光以刁钻的角度射来，嘉玄躲闪不及被金光擦着脸颊而过，没戴面具的那半边脸上立马留下一道血痕，仔细看血痕的位置，竟然跟苏怀玉被追魂箭擦伤脸颊的位置一模一样。

这阵法好像是在为苏怀玉报仇一样。

苏怀玉顿时明白了过来，根据金芒所说，当年衍宣长老为保师门亲自将嘉玄镇压，这阵法或许就是他留下来的。

嘉玄喘着粗气，单膝跪在地上，她轻轻抚上脸颊，沾取一丝鲜血送到嘴边，伸出舌头将指尖的鲜血尽数舔舐干净，眼底竟是嗜血的疯狂。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还未站稳，一道金光直直朝她胸口袭来。

“呃……”

嘉玄被击中，整个身子被击飞几米远之后重重的的落在地上，尘土四处飞扬。

“咳咳……咳咳……”

嘉玄吐出大口的黑血，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看到嘉玄身受重伤，小白的眼里闪过一丝快感。

若不是她背叛师门，金芒也不会战死……

苏怀玉淡淡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嘉玄，转身离开，脑海里回想起在留影珠里见到嘉玄时的样子，虽然蛮横却也是门派中众星拱月般的存在，可惜一步错步步错，不知她心中是否有悔。

树林中一切归于平静，这一夜太过漫长，天也该亮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衍宣啊衍宣，你对我可真好啊，竟然改了归一阵，怎么？下不了手杀我吗？没关系，你困不住我的，我早晚会破了你的阵法，届时我要亲手毁掉你苦心守护的一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