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他艰难地转头看向密道入口，却只看到楚怀瑾的身影一闪而过，随后便消失了。

“怀瑾？”楚清歌低声呢喃，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她不明白兄长为何会突然出现，又为何会突然离开。

“呵……”燕王发出一声轻笑，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看来，你这位兄长也不想让你手上沾染我的血。”

楚清歌没有理会燕王的嘲讽，她缓缓收回长剑，剑尖垂向地面，剑身反射着密道中昏暗的光线，显得格外冰冷。

“你以为他会救你？”楚清歌转过身，面向楚怀瑾消失的方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决绝。

燕王靠着墙壁，缓缓坐了下来，他捂着肩膀上的伤口，脸色苍白，气息微弱。“成王败寇，我认了。”他抬起头，看着楚清歌的背影，眼神复杂，“只是可惜了，没能亲眼看到赵瑾瑜的江山覆灭……”

楚清歌没有说话，她走到密道入口处，回头看了一眼燕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她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密道。

密道口外，楚怀瑾焦急地来回踱步，他手中握着剑，剑柄已经被汗水浸湿。看到楚清歌出来，他立刻迎了上去。

“清歌，你没事吧？”楚怀瑾仔细打量着楚清歌，见她衣衫完整，神色平静，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楚清歌摇了摇头，“我没事。”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