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曦姐挺厉害”

看到他回的这句话，程曦嘴角微微上扬，没再回他，从床上翻身起来，朝外面走去

天已经有些暗了，整个宿舍灯火通明，吕时曼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看到程曦，露出个歉意的表情

房间里只有陈雪和吕时曼在，程曦开口问了一句“小羽呢？”

“她下去拿外卖了”陈雪回她

“谢谢你，小曦”吕时曼朝她开口，网上的消息已经全都没在了，哪怕一点点关键词都搜不到了，她知道这些都是程曦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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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点点头，走近了些，把手里的手机递给她，淡淡的开口“看看”

吕时曼把手机接过来，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完整的事情经过“他们怎么敢的……”

程曦轻笑一声“她们什么不敢”

手机上发来的是傅霖川找当时的那群小混混中的其中一个人录制的口供“当时，她（佩佩）奶奶知道了她被欺负了，上学校来找我们，我看她一个老人家，一个人也是可怜，让她赶紧回去，没想到她非要找丹姐理论一番，然后丹姐就骂了她一顿，还连着她的孙女骂了一顿”

“那老人家也是倔，非要跟丹姐讲道理，我看丹姐都快动手了，拉着她赶紧走了，她一个老人家，要是被丹姐打一顿还得了，我把她送到家门口，她嘴里还不停的念着她的孙女在外面被人欺负了”

“把她送到门口后我就走了，结果第二天就得到了消息说她走了，因为心脏病，我有点害怕，好几天没敢去学校”

“那晚上丹姐当时也很生气，又刚好碰到了一个人回家的吕时曼，就带人又把她给堵了，还叫我来着，我都没去”

“后面有一天，当时丹姐走在路上，她不知道从哪出来的，戴着个帽子，手里拿把刀，把丹姐给捅了”

“当时同行的好几个姐妹都被她伤到了”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我在家待了好几天，后面才知道她跳楼了，我求我妈说我不敢去学校，让她给我转学了”

吕时曼淡淡的补充着后面的内容“那天，佩佩跳楼了，那群人住院了，我去给她收拾遗物的时候才知道她奶奶也已经走了”

吕时曼看着一个地方发呆，似乎又陷入回忆中：当时她去给佩佩收尸，她才知道她奶奶也走了，她不知道她有多痛恨当时的自己，要是她没那么任性的话，佩佩是不是就不会走，当时她要是听她说话的话，佩佩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痛苦

她从她的抽屉里翻到了她的笔记本，上面记录了她们的点点滴滴

“今天被一个小女生救了，她可真傻，怎么会敢跟我玩的”

……

“今天曼曼被她们欺负了，我有些痛恨自己了，当时为什么要把她拉进来，我不该让她淌这趟浑水的”

……

“我爱上她了，怎么办，可我不想弄脏她，我不想失去她”

“没想到她们还活下来了”吕时曼有些轻嗤“高考刚结束的时候，她们又碰到我了，我才知道她也报了京大”

【小番外

后来，她换上了赵佩最爱的装扮，剪了短头发，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