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凌霜仰头,用被贴着胶带的嘴去蹭着程司寒。
程司寒低头,啃咬着寻找可以下嘴的胶带边缘。
吱啦。
胶带被撕开。
凌霜喘息了两下之后,又抬头看向那双黑夜中的黑葡萄,问道:“你怎么在这!”
“来找带我老婆回家。”程司寒笑,黑夜里,那口瓷白的牙齿随着好看的弧度扬起暴露出来。
凌霜可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恼道:“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嘘!”程司寒轻轻嘘声。
凌霜立马领会,抿了抿嘴,缩着脖子,目光扫视了一遍这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只有对面有一个透着细细光线的长方形,那是门吧。
门外应该有人在把守。
凌霜忽然想到了什么,慌张地扭动了身子,感受到身上的布料,才松了一口气。
凌霜只记得,被迷晕了,拖上了一辆车。
醒来后,首先看到是前面是一面有一幅墙那么大的镜子,她是被站立地绑在一面墙上。
镜子前坐了一个红发碧眼的外国女人在抽着烟,见她醒来,女人什么也没说,笑了笑,把烟往地上一扔,起身,脚尖碾灭烟头,走到她近前,什么也没说,一件一件脱去凌霜的衣服。
凌霜人是清醒的,可四肢动弹不得,张嘴喊不出声,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动,只能看着女人一边邪笑,一边撕扯去凌霜身上的衣服。
一直脱到贴身的衣物,女人仍是一句话不说,脸上的笑却越发的奸邪,女人不着急,抬起修长的手臂,像是跳舞般在空中妖娆地扭动。
越是这样一声不吭,越是瘆人,不受控制的躯体,让凌霜感觉要被恶魔吞噬般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