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出生、见识、人生经验去攻击、诋毁和贬低他人是非常愚蠢的行为,我们学那些东西的目的,是为了给他人和社会带来美好,而不是将其作为利己主义的标枪。”信义一本正经的说道,“和方欣楠合作当然也有我一点点私心,因为我们比较熟络,而且考虑到我俩的社会经验,和那些‘随时都可以认识’的人玩游戏,我不可能玩的过他们,这是我父亲该去做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
“我们要做的事情,是我们这个年龄阶段可以达到——更何况有句话说得好,为什么高中时期的学生情谊比大学时期的更牢固,那是因为高中的同学要面对同一个问题,那就是高考,大家就好像是一个战壕的战友,是广泛意义上志同道合的人,这种情谊远比什么血脉关系更加可靠。而大学的同学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目标,所以很难产生那种情谊,我们现在的目标和方欣楠的一致,而且我分析了下我们之间也不太可能产生什么利益冲突,综上所述,我认为她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只是‘合作伙伴’而不是‘联姻对象’么?”
“那还用说,你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当然没有……”寺的声音越来越小。
“好了好了!我才不管你们什么计划,你是点子王么?左一个计划又一个计划,也没见你做成功过什么事情,一会我出门吃晚饭,你这个蠢哥哥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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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房间的纸门被推开,穿着一身和服的德川绘里香站在门口,似乎是因为见到了非德川家的人出现在这,她露出愠怒的表情。
“失礼了,绘里香小姐;我不会在此处久留。”下田寺立马起身,站在一旁,行鞠躬礼。
“我爹在哪儿?”
“你说山卉么?他和我爹去德川重工开会去了,估计明天才能回来,毕竟他俩也算是兄弟,估计偶尔也会叙叙旧啥的——”绘里香缓缓走到信义身边,她光着脚,走路的时候像是一只步伐轻盈的小猫,美中不足的是,那双脚到处充满了淤青,那是名为台密梨本的奥术留下的伤痕。“你什么意思?我邀请你吃饭你板着个脸给谁看?”
“反正不是给你看的……”信义不假思索的说出一句烂话。
“穿衣服吧——这里是东京,我们德川家的地界,想去哪里吃饭直接让店家记在账上就行了,我记得哥哥在东京待了很久吧?你有什么推荐的餐厅吗?”
“你想吃中华料理吗?”
“可以试试看——那我们五分钟后在大门口见。”
话毕,绘里香小跑着朝走廊尽头奔去了;今天的绘里香有些奇怪,完全感受不到那天在福岛宴会时的那一股寒意……反而显得有些活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家伙该不会有什么双重人格吧?信义开始胡思乱想,今天由于自己都没怎么运动,肚子不太饿,他本打算去练功房重新练习下自己的雷元素奥术,但转念一想,为了掉查清楚绘里香的情况,或许和她一起去吃饭是值得的。
“那个,寺,我……”
“没事,你就和你妹妹去吧,我待会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就行,我手机一直都开着,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