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徐璟城还在门外等自己,长乐郡主怒气横生的脸,顿时烟消云散。
扶起跪着的邹氏,笑着说道:“奶娘,说哪里的话,长乐也知道奶娘是为了我好,奶娘,再帮我整理一个妆,今日我还要带哪支并蒂海棠的步摇。”
这几日的温情,长乐只恨周韵淑的存在,没有能让她早日嫁入徐家。
邹氏见郡主不再生气,也扬起笑意:“是,郡主。”
深秋将近,正阳街暗杀的流言,一而再,再而三的揣测。
京兆府和大理寺衙门,也没有出示公文。
随着北狄使臣入京,想要和谈的消息,犹如惊雷,劈向京城的天空。
“皇上,老臣认为不妥,使臣进京也就算了,为何要带着北狄的五皇子?岂不是贼人之心,昭然若揭?”沈太傅一马当先,率先站了出来,面上皆是不敢苟同之色。
“微臣附议,北狄数年来,伤我夏百姓几十万人,如今没有任何诚意,便要来京城和谈?谈什么?谈他们如何砍杀我大夏的兵将和百姓吗?”
“微臣也附议,皇上,如果和谈,如何能对得起,北境的将士?”
“此话差以,正因为为了北境的将士,我们才更应该和谈?北境的百姓这些年,苦于战乱,民不聊生,朝廷应该给北境百姓和将士喘息机会,休养生息,才是?”
“妇人之仁,北境百姓和将士休养生息,北狄岂不是也有喘息之会,在壮大,要老臣说,就应该趁他病要他命,一举歼灭。”
“沈太傅,可知,这些年我北境的将士,为什么没有一举歼灭北狄?难道是不想吗?北狄的北面便是鞑靼人,他们骁勇善战,兵将身强体壮,有北狄人在中间,还有缓冲,一旦直接对上鞑靼人,再有北狄残存势力,我大夏,又该怎么应对?”汪申海站在大殿中间,少见的对上沈太傅等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