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您抹了个零。”
金宴眉头一皱,“金冶安,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抠搜的毛病?”
他这个新选拔出来的贴身护卫,长的虽俊,是个忠诚的,做事也严谨,但这人有点小毛病;
就是抠,很抠。
金冶安面上有些不乐意。
“家主,您不是还没确定这药到底是真是假吗?这可是给夫人的药,要是能拿到真的,我就是丢个一亿都心甘情愿;可那新弘楼分明就是有鬼。”
“就像您刚才说的,要是花大价钱拿了假药,那不是亏了;而且这些人竟然不要命,还敢对您出手。我现在觉得刚才给100万都是多,我刚才就该只留个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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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宴笑着摇头,“谁说我给的1000万是这药钱。”
金冶安踩了一下刹车,把车停了下来,回头,好奇问道,“家主,那您白给啊?”
金宴回了句,“那是医药费和破楼的修缮费。”
金冶安脸色更不好了,“家主,恕我多嘴,您还是省点比较好;要不然咱收敛点,打个架就砸一千万,您那么败家,夫人以前知道吗?”
“而且夫人那么喜爱黄金,他要是知道了,万一不要你了可怎么办?而且现在,您和夫人也已经两地分居二十多年了;这已经跟那什么…”
金宴冷眸一眯,“你有胆子把那两个字说出来试试,我直接把你从车上丢出去。”
金冶安立马闭嘴,只是认真开车。
金宴端详着盒子里的药剂,重新盖上盒子,吩咐道,“去滨北,画江楼。”
“……”
金宴翻了个白眼,沉声道,“说话。”
“是。”
金宴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窗外,希望这药能有点用处;也不知道阿虎怎么样了?想到这里,他的眉头就怎么也平缓不下去。
……
富洪楼。
谢婉莹一身黑袍进了房间,她像往日脱去掩饰;才进了密室,她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金江眠的身体特征,一切如常。
她才放心的坐在了床边,握着金江眠的左手,笑了笑,眼里有些湿润,“我刚才看见阿宴了,看着他现在意气风发的模样,我想起了你在金纱湖救我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