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江州文纸、南州羽堂宣,以及玉京南城产的金粉笺,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用人命去填吗?!
付自安看看南客龄,又看看何郁璞。总觉得这些家伙没这么坏。有可能,他们掌握着某种,更好的无毒配方。又或者,他们在有毒物质排放这个问题上,下了功夫。
灵纹道术应该能解决毒害,玉京就有净化污水的大阵嘛……
想到这里付自安猛然一惊!那……如果设法把生产纸浆所产生的臭气排入暗渠,是不是有可能解决这个要命的问题?!
付自安越想越觉得可行!他自己都有些震惊,玄天几千年的造纸秘方,被自己一个上午就破解了?
虽然这是在薅玉京聚源大阵的羊毛……但如果这个办法可行,付自安弄点灵谷颖皮回来。悄咪咪的造纸,少造一些不要被人发现。然后在请人制成符箓售卖,这其中的差价……
嗯……那倒是也没太大意思。毕竟关键是制作符箓,付自安顶多赚那点买纸的俗财。还不如别折腾了,好好卖麻将吧。
这就好似,付自安的麻将和别人的麻将作对比。付自安的纸和江州大厂的纸相比,肯定也没多少优势啊。
所以还是得有规模……
又或者就挑选其它的细分市场。比如就初心不改。做白纸,变革国朝?
……
一时间,付自安脑海里百转千回。甚至已经和玄天的大亨们,打了一场造纸商战。结果是铩羽而归,只得扶着自己的麻将,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付自安的表情变化越发的丰富,旁人就越发的疑惑。
直到谢程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何郁璞才问道:“先生,还审发狗吗?”
“审吧……”付自安喃喃道。
说审呢,其实也谈不上。毕竟发狗在家里早就已经混熟了,付自安又明确的示意只是吓唬他。该吓的谢程已经吓过了,付自安来到练武场的时候,他被象征性的绑在柱子上,笑的很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