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没死。

能活着，哪怕成为普通人，也总比四个干净来得好。

这下，他们对上林清雅都变得畏畏缩缩，以防御为主，进攻为辅。

见林清雅似乎想要与舒皓宸集合。

他们甚至还故意买了个破绽，给林清雅让出通往舒皓宸所在位置的通道。

当然，识趣的也只是目睹了百婴宗长老死在林清雅手中的百婴宗弟子。

至于其余百婴宗的弟子和长老，对着林清雅就是死命进攻，拼命阻拦林清雅的前进道路。

就生怕林清雅穿过他们与舒皓宸汇合，更加难以对付了一般。

对于这些人，林清雅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哪怕这是梦中的世界，非特殊情况她也不想杀人。

她希望自己能坚守这最低的道德要求，将杀人作为自保手段，而不是稀松平常。

人想要活下去，自然是要对自己有一定的道德基准。

更何况，当她与林九肆签订契约做任务之际，就已经对未来漫长的生命有了一定的预料。

寿命越长的人，见得人情世故与世面自然也就越多。

这样的人，若是对自己在道德上没有要求，那时间久了，多半会崩坏。

她自然是明白这一点，才会想着不将杀人平常化。

他们这边动静闹得不小，哪怕是身处众人包围圈之中的舒皓宸也注意到了这边。

当然，主要是林清雅先前骂人的声音被舒皓宸收入耳中。

舒皓宸并不是对每一个人的声音都很敏感，但不得不说，林清雅无论是人，还是声音都给他留下了极重的印象。

有的人不需要相处多久，就能在旁人心中留下极深的印象。

有的人就是与人相处再久都留不下多深的印象。

显然，于舒皓宸而言，林清雅就是属于前者。

听到林清雅声音那一刻，舒皓宸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只是他身处包围之中，一个走神或许都能要他的命，便没有专门顾及外界，以及声音来源处。

哪曾想，没过多久，林清雅就杀入了人群，来到舒皓宸面前。